杜若鸾.(尸体版)

不是死了就是在搞爱右

【琥珀良/こはあい】蝶翼

❤️江户时代背景,日/本正实行闭关锁国政策。女性艺伎逐渐盛行。不过风气会比较开放,对女性会有一定程度自由。长发花魁艺伎爱x基本上是原设的琥,其实也不算原设不过大概就是分家干活的那个样子,不太一样的就是不需要避人吧

🌸是一些he,没有性转!!

❤️cp就琥珀良一对,其他都是cb

🌸好多资料都百度查的,如果有错误或纰漏就当笑话看好了(磕头

❤️进行一个特别提醒,艺伎卖艺不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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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你讨厌的可能不是某段日子,某种生活或是自己,也许讨厌的是没有找到能给你对立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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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皮球落水的声音,吵醒了樱河琥珀。

他稍有烦闷,掀开那一床被褥,立身坐起来。拉开被夜露濡湿的和式纸门有些费力。风还算安静,月亮也好好的挂在夜空之中。但池塘里也确实漂着一个花皮球。樱河琥珀赤脚踩在草地上,一边走近一边去看那皮球。

上面是很常见的图案,但又稍显简陋。这个时代的少女们一般都会有这种皮球。女子们会在上面绣上自己喜欢的花卉,例如月见草,又或是并蒂莲。一些大家闺秀还会在上面坠上流苏。

樱河琥珀其实对这种习俗并不感冒,并且也毫不意外的和爱情有美好的关联和愿景。你可没法子叫樱河琥珀去对爱情感兴趣,鱼不会喜欢吃草——很烂的比喻,于是樱河琥珀吐吐舌,自认倒霉地准备将球从池塘里捞起来。

“别动。”

动字还没说完,樱河琥珀已经将那人的容貌完全看清了。这是没办法的,匕首已经抵到了他的喉结处,再歪一点就可以精准定位到大动脉的位置。好闪眼睛啊,樱河琥珀心想。

圆月高悬在那人头顶,月光给轮廓上的发丝镀一层银。他的头发没有颜色,他的眸子和森林中的野狼一般闪烁着机警的暗绿色。一身粗麻的少年式浴衣,有些地方甚至开了线。幽幽的声音,听不太清,樱河琥珀勉强能辨认出来。你听说过妖怪吗?不是会吃人的那种哦,是——…

皮球从水面上消失,湿漉漉的圆东西一下就到了樱河琥珀的手中。樱河琥珀沉默不语,这种情况他真的不觉得说话会比沉默好。如果是那个少年将皮球放在他手中的,那么以这个速度,樱河琥珀能不能打得过他还是个未知数。

“喜欢吗?”

少年鬓边的发丝被柔和的晚风扬起,遮挡着他温和的面容。浴衣紧紧贴在身上,却被这突如其来的风强制修葺了他的身形。他好瘦——这是樱河琥珀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更不能轻敌了。那少年却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向他,一手食指去触碰他手中的皮球。他完全不害怕匕首,尽管他漂亮的脖颈处已经被误伤出一条汩汩流血的划痕。虽然不是致死量——樱河琥珀心想。于是手中的皮球应声变成了致死量的樱花瓣,那孩子也消失在了卷地的风中,月见草都没有留下他来过的痕迹。若不是手中的樱花瓣,樱河琥珀甚至要怀疑自己的精神出了什么大问题。

一张潦草写了几个字的白纸,无情地告诉樱河琥珀,你好像确实出了点什么问题,正常人不应该想不到那是梦境,哦不对,梦中梦。可醒来的感觉是那么真实…他懊恼地想着,却只能认命一般去抓一点安神的药来吃。药铺氤氲着药香,刚晒干的一批药材从屋顶上搬到了这里,因为今天是小雨。货架柜上除了常见样式的招财猫还有一个花皮球。樱河琥珀认得他,那是老板娘女儿的,上面绣的七七八八,老板娘总爱说她不愿意学这学那,将来怎么继承药铺。姑娘却不服气,自己绣了这么个皮球出来。樱河琥珀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勉强看得出来,这女红称不上是合格成绩。上面歪七扭八地绣着三七,当归,还有最常见的月见草和樱花。那姑娘大自己几岁,似乎嫁给了永乐町的那小子。曾经在自己手下干过活那个,樱河琥珀心里回忆着,手中盘着手串。那女孩对樱河琥珀态度很好,以前在药铺帮衬的时候,像今天这样的阴雨天气还会帮樱河琥珀的药垫上几张防潮纸。虽然她对谁都很好,不过樱河琥珀也算念一份恩是一份。待会儿去见见那孩子吧,女孩嫁的早,也不能让那小子欺到对方头上来。一是表示关心了,二是别让落得个管教不严手下竟然对妻子怎么怎么样的话根。

出了药铺雨还是在下,地上稍有湿滑。巷尾做面的那家老板娘也早早收工了,听说是给丈夫送伞去了,面馆也挂上了收工的木牌子。已是孟春时节,巷内两旁的樱花树也快秃了个干净。可怜兮兮的花瓣跌在一个个泥水坑中,踩一脚满是香味。樱河琥珀抬脚,皱眉地摘下木屐下的花瓣,避开那有花瓣的地方。径直向着巷口走。巷口右拐不到半里地就是永乐町,他于是加快了脚步。

到了户前樱河琥珀收伞,熟稔地将伞上因为雨水粘连上的花瓣抖掉。轻轻叩了叩门。

“青子你回来——诶。”

年轻的男性正站在门内,拉开和纸门后两人四目无言地注视着。少年明显是站在那门后正准备迎接自己的妻子的,没想到迎来了一位稀客。

“老大也不打声招呼就来了,我这里只有麦茶…您凑合喝着行不?见笑了哈,泡茶的手艺肯定没有青子好。”

樱河琥珀的眼神映在杯中的茶水上,少年尴尬地坐在旁侧。仿佛根本没有过时的上下级关系。

“原はん,我们早就不是共事的关系了,可以直呼我名。”

樱河琥珀适当地给了这孩子一个台阶下,被称呼为原的少年似懂非懂地点了几下头。茶很香,他笑着夸了夸原。原以前在自己手下的时候就是最会惹事的那种类型,但不至于搞得气氛僵硬也是好事。樱河琥珀从来对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青子はん呢?我也没见那女孩在药铺娘家。”

原挠了挠头,随即叹了口气。

“谁知道呢,她还是和以前在药铺一个样子,跳脱得很。这不听说三花町那里选花魁了吗,兴冲冲地说鸟居那帮老家伙肯定会又露馅儿几个说自己平时不看艺伎的,自己赶着看戏去了。不是我说,一个女孩子家家,有个性是好事,这事她去掺和什么…你说是不是老,啊不是,琥珀さん。”

樱河琥珀抿了口茶,三花町他去过,执行任务的时候去的。花町本来就是艺伎的地盘,不过他当时干完就去旁边的鸟居洗了洗手,他不讨厌不过也谈不上喜欢。艺伎吗,可能和自己一样可怜?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中的任何人都不需要对方的同情。这一点是樱河琥珀可以肯定的。

像他们这种生来就被决定好命运的人,根本就不需要甚至说厌恶同情。

原稍微沉默了一下,房间内只有雨拍打在纸门上的声音。樱河琥珀起身打破这片缄默,匆匆告辞后,他伫立在雨中的街上。

三花町吗,去逛逛吧。毕竟那里还有很多人的生气。樱河琥珀再次撑起伞,樱花瓣掉的差不多快没了,于是他至少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三花町离永乐町并不远,只要出町走几步就到了。

“那么花魁得主是——”

樱河琥珀正好赶上重头戏,不过他对这没什么兴趣。不出所料他看见青子那孩子蹦跶来蹦跶去,她旁边就是她说的“露馅儿”

的老头们。樱河琥珀无奈笑笑,这孩子永远都是这么天真。

“白鸟蓝良——!依旧是我们的白鸟さん,自从来到这里就开始蝉联花魁!恭喜!那么依照惯例,白鸟太夫会在稍后挑选一位大人前来与他会面!”

周围的人显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甚至有不少人就是来图看一次这个叫做白鸟蓝良的孩子的模样的。

白鸟?樱河琥珀记忆里好像有这串名字。

那好像也是个雨天,他刚从鸟居洗手出来,做完任务。一个长发少年就站在巷口打着伞赏樱。樱河琥珀站在小山门前的石阶上,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奶金色的长发,很明显不是本地人。冷风夹杂着雨丝,将那孩子的侧脸吹的模糊不清。樱河琥珀慢慢走下台阶,装作赏樱伫立在那里。

“看到了多少?”

对方回答。

“全都看到了,所以?”

樱河琥珀终于有正当的理由看向他,那是一双并不好看的翠绿色眼睛。

无疑,他确实长的很好看。一副好皮囊,没有人见了他会不心动。但眼睛真的很难看,没有光,是死水,和自家后院的池塘一个样子。

“嗯…小少爷大概不会想让我杀掉无辜的家伙,所以只要你保证不会说出去,留你一命也是可以的。”

其实只是对这幅皮囊的怜惜——樱河琥珀心知肚明。

那少年不语,缓缓转过头来,捏住正在下落的一片樱花瓣。冲樱河琥珀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看,是樱花哦!是不是很Love?”

奇怪的口癖,而且樱河琥珀很讨厌樱花。但现在似乎也没有想要干脆利落解决对方的欲望。

“那么就称你为Loveはん,请问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呢?”

他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远处传来唤这孩子归去的声音。他只看到对方在樱花雨后收起了自己粉色的伞,然后随着“白鸟太夫!有客人想见您!”的声音消失了。其实只是快步离开了,那个背影樱河琥珀记得。只是那孩子第一次给自己留的印象很奇妙,他讨厌樱花,也讨厌自说自话。但这个叫Love的孩子能让他感觉到一些比较舒服的东西。白鸟是很少见的姓,意思是天鹅。樱河琥珀只记得这些。

进楼收起伞来,樱河琥珀将他放在了玄关的伞架上。

“嗯…请问我可以见见白鸟…应该是这么叫没错,白鸟太夫吗?”

老鸨是个一看就知道是老油子的女人。听闻樱河琥珀嘴中的这个名字,不屑地吐了圈烟圈。

“白鸟太夫现在在楼上的月见屋,不过他可不会见什么都没有的小鬼。而且看你这说话的方式,大概是新来的吧?我可要提前说好,白鸟太夫是我们这儿唯一的男艺伎,收多少钱可不是平常估价。”

樱河琥珀勉强听这女人说了半天话,快要被胭脂俗粉的呛鼻味道淹没。他何苦为了一个一面之交来这种地方。

“带他上来吧,白鸟太夫说的。”

老鸨倒蛮惊讶楼上的茶汲女传来的这话,外面那么一大把人,全都是求见白鸟太夫一面的。要钱有钱要脸有脸,白鸟太夫怎么就选了这么个小鬼。不过她还是闭嘴了,因为樱河琥珀熟稔地从胸口掏出了家牌。樱河家——朱樱家的分家,要是得罪了朱樱家,这楼子在这办不办的下去都得另说。

“白鸟太夫就在里面等您。”茶汲女跪坐在门前的垫子上,轻轻拉开一道纸门的缝,随即匆匆离去接待下一屋的客人了。

这间屋子给樱河琥珀的第一印象是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不过有一些花卉的清香。樱河琥珀进屋将纸门合上后,才分辨出来好像是樱花和玉台金盏的香味。二者都是香却不刺激人的类型。白鸟蓝良——樱河琥珀回忆一下刚才的名字,正端坐在桌前将一封信用浆糊糊口。

“这种时候不应该先自我介绍吗?我们可是见过两次面的人了。”

艺伎都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樱河琥珀稍稍有点恼怒。不过还是清了几声嗓子。

“樱河琥珀。随意称呼。那么阁下?”

他终于见到了那少年的真容。

“原来是琥珀亲,白鸟蓝良,不过Loveはん也很好听哦♪”

他今天明显是工作服。发丝盘成团髻梳在一侧耳旁,上别赤红扶桑花。面上是淡色眼彩,唇上倒只抹了一层脂膏十几层云衣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习俗,不过有点不同的是,那双绿色的眼睛变得好看了,有了些光。樱河琥珀也能清晰地看出自己的身影映在里面。

“琥珀亲什么的…算了,为什么挑我上来呢?”

“嗯?因为在这些人中我只认识琥珀亲一个呀。”少年歪了歪头,其实根本不算认识…樱河琥珀本想反驳。细想还是作罢了,他没必要说出无意义的话来。更何况对没有恶意的少年来说他也没兴趣引起争端。

“Loveはん是洋人吗?看起来不像本地人呢。”

白鸟蓝良闻言,将那封信放在一旁,捧住樱河琥珀从未见过的一种花卉插在了台上的花瓶中。一边用双手整理修剪花枝,一边解释着樱河琥珀的问题。

“嗯,准确来说我是混血哦。我的母亲是法兰西人和日本人的混血,所以我有四分之一的法兰西血统。”

言罢,他将修剪好的花枝抽出一条来,仔细端摩了一下,剪下了最艳丽的那朵。凑近去别在樱河琥珀的胸口。奶油紫罗兰色的样子,很脆弱却又很美。

“是法兰西那边的花哦,叫做鸢尾花!很Love吧?”

樱河琥珀给予了肯定的答案,他像好奇的小孩一样想要去伸手触碰胸前的鸢尾,却又害怕损坏这样美丽的珍宝。美丽的东西都是易碎的——这是他从小就信奉的道理。白鸟蓝良看他这样却有些疑惑,用手指他胸前的花,说道当然可以碰哦?可是樱河琥珀真的不敢,于是白鸟蓝良只能牵起他的手,帮他去触碰。在颤抖呢,白鸟蓝良在想。

门外的敲门声使得樱河琥珀急速缩回自己的手,白鸟蓝良同时恢复了无光的眼神。他用标准到根本挑不出毛病的姿势起身,三步一呼三步一吸的步姿也是毫无缺点。就是用这样完美的姿势,缓缓移步至门前。那声音却让人能如坠冰窟一样的冷漠。

“谁?不知道在我待客的时候在外面等着吗?”

门外的人显然被吓住了,看起来是个刚来不久的小女娃,白鸟蓝良心想。

“太夫…阿楠夫人让我传话的,您的休息时间到了。如果客人还要…”

阿楠就是那个老鸨,白鸟蓝良解释道。随即换了副腔调隔着纸门打发对方。什么我知道了肯定会歇息,叫阿楠夫人不用担心。不就是想多敲客人一点钱么,白鸟蓝良嘀嘀咕咕。

樱河琥珀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自家可没有什么“在花町要如何和花魁谈情说爱”的问题。不过他还是保持了自己的一份镇定,想着白鸟蓝良在这里,倒也放下几分心来。

另一边的梳妆台前,白鸟蓝良将显眼的扶桑花摘掉,发髻也散开来,这就和樱河琥珀那天看到的发型无二差别。十几层单衣也尽数脱下整理好,只留最内的浴衣。其实穿着浴衣是不合规矩的,只是没人会为难白鸟蓝良。耳边别上一朵樱花——樱河琥珀已经习惯了,樱花对他来说确实很讨厌,不过白鸟蓝良已经打破这个惯例,这是第三次了。那人熟稔地吹灭桌前的蜡烛,将桌台上的首饰放置进妆奁中。

“琥珀亲,想走的话随时可以走哦。”

他将放在一边的窗户的支木拿起来,一边支开窗户一边说着。窗下是对面小野家的居酒屋,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白鸟蓝良手肘拄着窗框,看向下面已经开始接客的老板。

“Loveはん想出去吗?”

白鸟蓝良敷衍地点了点头,想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出去。阿楠他们不会让自己出去的——白鸟蓝良垂头丧气地说着。

“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出口吗,コッコッコッ♪”樱河琥珀将指节置于唇上微笑起来,伸手邀请白鸟蓝良。

他利落地抱起白鸟蓝良,白鸟蓝良却还抱着自己的皮球。出来玩就不要带这么繁琐的东西——樱河琥珀想这么说却没有说出口来。二人从窗户一跃而下。二层的小楼还是太小看樱河琥珀了,他们完美地落在了地上。

“哇啊、琥珀亲好厉害——!”樱河琥珀得到了夸赞,像个得意的小孩一样笑了。二人踩着黄昏时的落日尾巴,走进了居酒屋。关东煮好好吃!嗯,鲷鱼烧也不错呢!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树莓味的牛奶,甜甜的很Love!没想到我这里周围还有这么多好吃的,下次一定要瞒着阿楠偷偷溜出来!I Love~身边的小白鸟叽叽喳喳地说了很多,樱河琥珀却不觉得烦。二人戴着狐狸面具,完全不需要担心会被熟人认出来。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神社前,赤红色的鸟居正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啊,是相遇的地方呢,Loveはん。”

樱河琥珀仰望鸟居,咬一口花见团子,身边的人却早就兴奋地奔向神社。他像只真正的天鹅一样,飞上那神圣的地方。

已经是前夜时刻的神社没有什么人,僧人们也就是青子所说的那帮老头子,拜身边这位太夫所赐已经被调虎离山了。

“真好啊——神社这种地方平常是不允许我这种人来的呢。”白鸟蓝良在夜空下兴奋地团团转,要不是被樱河琥珀一把拉住,差点撞到了铃铛上。那是每个神社都有的铃铛,后面一般会放置功德箱。不过很明显这个铃铛很久没有响过了,樱河琥珀用小指擦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吹了吹灰。功德箱倒是跟新的一样,当然他们胆子不敢大到偷这钱,虽然偷了也不会有什么事。樱河琥珀并不是很信神明之类的东西,如果真的有神明,怎么会让自己这类人存在。

“琥珀亲?”

樱河琥珀回过神来,对白鸟蓝良抱歉了一下,那铃铛还在那里静静地悬挂着。

“Loveはん,要不要试试撞一下铃铛?”

“我知道在日本这是向神明许愿的行为,不过在法兰西没有呢。所以琥珀亲有什么愿望要许吗?”

“我不是很相信神明哦,”樱河琥珀摇摇头。

“不过为了Loveはん我也许可以信一次。”

下半句是他鬼使神差说出来的,但也不是特别后悔。

钟声响起来的时候,两人站在铃铛的两侧分别双手合十许下了愿望。白鸟蓝良紧张地向对方凑近着,樱河琥珀其实也是这样。思索再三,白鸟蓝良将那封信塞进樱河琥珀的手里。

樱河琥珀想问他这是什么,可白鸟蓝良很不配合地还在闭眼许愿。于是樱河琥珀无奈地摇摇头,拆开那封信。

“给■■琥珀亲:”(琥珀亲三个字明显是刚刚加上的)

“不知道你会不会记得我?我是今天在巷口赏樱的人。真是抱歉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过看到你全部的,嗯——怎么描述呢,工作过程?我其实并没有说出去的打算哦,只是让我想起了在法兰西的时候,太祖母就是那样在战争中失去生命的,这是我听祖母说的。所以我很讨厌见血这种事情,更讨厌剥夺别人生命的行为。可是,你的眼里为什么那么寂寞呢?是所有杀人的人都会这样无情吗?可是那不是冷漠,是和我一样的寂寞。我从很久之前母亲回法兰西照顾病危的祖母,几周后父亲失踪时就上街流浪了。这是很陌生的土地,虽然我生在这里,可我很想祖母家的火炉。我只会说很简单的日语,却误打误撞因为这幅少见的洋人模样被老鸨选中了,她叫做阿楠哦。我在学习艺伎的技艺时,有读到很多书。里面有很多友情和爱情故事。我就想啊,什么是友情什么又是爱情呢?我就去问洋子,洋子是楼下的茶汲女,她和我一个年纪。这里的男孩子只有我一个。洋子说,大概就是希望对方能够和自己永远在一起吧?会想让对方一直好好的。我想,那我可能和■■琥珀亲(这里划掉之后留了有些空,应该是用来日后补名字的)是友情或者爱情吧!因为我想让琥珀亲好好的,我很心疼哦,那种寂寞的眼神。我不希望有人和我一样又孤独又寂寞呢。我无法和父亲母亲在一起,虽然不知道琥珀亲有怎么样的故事,不过,一定要开心起来啊。这样才是Love的吧?

啊对了,我叫做白鸟蓝良Love”

信到这里就没有继续写了。

他望向白鸟蓝良,白鸟蓝良看着圆月。

他不喜欢被人同情。

可是他也不喜欢樱花,不喜欢被动,不喜欢过于亲昵的称呼。他明明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却根本让自己讨厌不起来。

“那不是同情哦,如果真的是的话”

白鸟蓝良似乎能读出樱河琥珀的想法,将鬓边的发丝捋到耳边。

“大概就是爱吧,琥珀亲?Love哦,Love。”

ああ,友情根本不可能是这个样子。

不然现在自己的唇就不在白鸟蓝良的唇上了。那封信好像白鸟振翅,飞向远方。花皮球也从那人手中滚落,它蹦蹦跳跳地滚下几十层的石阶,滚入雨停后的水坑里,然后沾了满满的樱花瓣。

这个世界真讨厌,但好像所有事物都有对立面。就像某个人一样,化解了所有你的不开心。也许自己讨厌的不是这种日子,这种生活或者自己,也许讨厌的是没有找到能给你对立面的人。

花皮球落水的声音,再一次吵醒了樱河琥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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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有点烂尾,回头再修修。。。呃呃呃不要骂我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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